咖喱鱼蛋

好梦由来最易醒

快三年了。我终于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写东西。
 暑假回去的时候想收拾出个旧文件夹,不知怎么就翻到了以前的稿子,我原本以为早就被丢掉或是遗忘在那栋阳台系着红布条的房子里。
 啊。红布条。
 我那时的卧室隔着窗户是阳台,而后阳台和红布条之间还有那么一扇窗。我就常常坐在大书桌那儿写东西。外边儿红布条就那么飘着。憋不出东西的时候我可以盯着那布条看一下午直到父母来催,快吃完饭去晚自习了。
 总觉得跟人分享不够成熟的作品不合适,太羞耻。写的东西一篇都没放在公开。太小了。经历太少,懂的太少。以前总听人讲些经历阅历痛苦悲剧和好的作品之间的关系。现在就只想想便觉得太累。太难了。痛苦是有的,倦怠也是真的。前两年生活的荒谬性真正展现在我面前的时候,巨大的冲击使我根本无暇顾及除了流泪以外的一切。文学艺术悲剧冲突?全是狗屁。痛苦是无时无刻不萦绕着你的。
 翻到一个月前写那对鸽子的旧稿(我至今没有补完)和和平。今天又听闻来福不明不白地走了,慧慧开始伤生人了。
 生活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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